2009年4月23日 星期四

世界讀書日

今天是世界讀書日,晚上開車時聽廣播,黎小姐明柔說的。

更新一下最近看完的書單:

2009 Q1書單(進度%):

散戶流浪記。(100%)
好笑! 去年大賠50%就是我! 裡面寫的散戶習性,跟我完全一樣,難怪賠光啊。

最後一個 甜圈圈不要拿。(120%)
看完了又翻了好幾次,算工具書的一種吧。從小到大沒上過禮儀課,現在出去開會才知道吃鱉。連怎麼介紹人,怎麼吃東西都搞不好。

海上教堂。(100%)
100分! 上個月跟Guillermo聊天,他也在看這本的西班牙文版。那時我是剛看幾頁,他在離開Vancouver之前,剛好看完。回來之後,我馬上趕進度。兩個晚上3點才睡,一口氣看完! 前面很慘,但總是有好結局。


金字塔原理。(15%)
好硬! MCME! 用力鑽中! 為何有人邏輯就是有問題?

蒼蠅王。(100%)
久仰大名! 死小鬼的戰爭。 但讀來..........沒啥感應。是慧根不夠,還是志文的問題? 志文出版的都是經典名著,但我讀來總是覺得NG。是翻譯太晦澀嗎? 這不是第一本了。神曲、高康大與龐大固埃,都是看到一半放棄。當初買就是衝著插圖是杜雷,果然也只剩杜雷的價值。

2009年4月7日 星期二

我的父親


這題目很老,並且每一個人小學時,都有寫過這個題目。但前陣子鬧的滿城風雨的"高級外省人"事件,加上陳大哥日前寄來的email,配合上清明時節的氛圍,搞得我突然想寫一篇,紀錄這時的心情。

我爸是很傳統的中國型嚴父。勤教嚴管是他的信念,但這也造成我和他之間的疏離。年輕時,一直認為他不了解我,他一開口,就覺得煩,總是沒有耐性,想甩頭就走人。對他的人生經歷,更是完全沒有興趣。加上老爸古板的個性,從來不會主動跟小鬼們說這些事,我對他的人生的了解,其實是非常不清楚。 不過,這是我個人問題嗎? 有多少人跟我一樣,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年少輕狂時的往事呢? 下面描述的這些事,多是透過老媽轉述,及我爸的朋友聚會時,在旁邊偷聽得的一點片段。

我老爸算是外省老兵的第一代。經歷那個動盪時局的人,每個人或家庭故事,幾乎都可以拍連續劇。但老爸的,似乎沒那麼搧情。他說不就是初中不想念書,翹課不敢回家,國民黨軍隊經過,就跟著一起來台灣。這一走,就是30多年沒回家。老爸有兩個年紀,一個是身分證上的,一個是真正的。當年為了要當兵,硬是多說了兩歲。所以實際來台灣時,其實是10幾歲的小娃兒,能打啥仗,扮童子軍還差不多? 國民黨很妙,想了一個叫幼年兵的軍團,把這些小蘿蔔頭全部圈管在一起,統一給老兵管束。那時的軍隊是非常不人道的。10幾歲的小娃兒,在那樣任人欺凌的環境裡,沒有任何親人,是怎麼度過來的呢?

很多外省老兵,就這樣呆到退役,或是呆到政府一腳把他們踢出軍隊。我猜老爸那時覺得,再呆在部隊,這樣一生就毀了,所以努力念書,靠著自修,考進外語學校,改行去當翻譯官了。那個年代,學英文就是苦背字典加上聽廣播。印象中,沒有考他不倒的單字。即是我研究所畢業之後,還是對他的單字庫嘖嘖稱奇。那時正好是美援時期,國內當時會說英文的少之又少,正統外語學校畢業的,更是少的可憐。外語學校畢業之後,仕途一片大好,正要大展拳腳時,升職進單位前的例行體檢,打壞了他規劃好的人生計劃。

住院醫生宣稱他得了肺結核。

那時的肺結核是不治之症,沒啥藥醫。軍隊裡處理肺結核病患的方式,就是直接被推到太平間隔離,不要傳染給別人,等著最後一起被處理掉。老爸在太平間裡呆了兩週,撐過來了沒死。但在身體,特別是心理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創傷。性格決定命運,當生命中的大事,改變了人的性格,他的命運也改變了。出院之後,他立刻辦了退伍。

所有的生涯大志,全都煙消雲散,但求平安穩當過一生。哪種工作又穩定,又沒壓力,不用去害別人,也不用擔心被人家害? 答案就是老師! 他改去報考師大,也考上了,但那要唸啥系呢? 他老人家說,當翻譯官時一直覺得翻得辭不達意,都是中文不好,所以要念國文系。 自此開始30多年的國文老師生涯。英文,就這樣擱下了30年。爸爸的外語學校同學,每年都會有餐聚。這些叔叔伯伯,很多退伍之後進入產業界,發展的很好。爸爸有時會露出羨慕、或很酸地說以前在學校,還要我罩的人,現在都發達了。人性就是這樣,命運也是這樣。

當老師,特別是國文老師,是很窮的。(當英文老師搞不好還能兼差賺點補習費)。老爸孑然一身,眼看就是沒人要嫁他了。後來是外公欠錢,老爸幫忙還債。老媽性子很烈,硬是要嫁給他以答謝老爸幫的忙。(那年代都要這樣嗎?)老爸嫌麻煩,還跑到宜蘭。結果媽媽還是跑去找他、嫁他。這輩子,我老是聽到老爸說,是老媽到追她的玩笑話。我們家從小就是家徒四壁,隨著老爸調學校,四處遷徙。沒有祖先留下的田地,沒有親戚相扶持,只有微薄的公務員薪水。更別想開車或是坐計程車,我們家的交通工具,一直是五人共乘的破舊野狼。

我們也沒有住在眷村,反倒是搬到市郊,跟一群中南部北上找頭路的甘苦人,住在一起。老實說,前一陣子很紅的光陰的故事,我其實沒啥共鳴。小時候倒是跟厝邊種田的鄰長小孩,玩在一起。撿冰菜的碎冰來吃,塞水鴛鴦到空心菜裡,或是玩過五關。那時台語也不會說,但就是能玩在一起。老爸也跟他的學生、鄰居處得很好。省籍問題,似乎不存在我們的世界中。

不知何時,省籍這件事,變成一件晦暗,最好別說出來的事。第一次意識到省籍這件事,是發生在國一。那時的英文老師,是一個年輕的女老師,以嚴厲體罰成名。但她留在我心中的,不是狠甩而出的藤條,而是一句冷漠嘲諷的話語。那時,有一個單字發音,我一直發不好。被叫起來當全班50幾個人唸出來,更是緊張到嘴角發顫。她大該失去了耐性,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當著大家的前面說:

"沒聽說過講英文也有外省腔的!?"

當場全班哄堂大笑,但我幼小心中,卻是"轟"的一聲,差點站不住。我那時才瞭解到,原來在某些人眼中,我和其他同學不一樣。也意識到,為啥有那麼多同學拿我爸口音開玩笑。

我從小就在老爸填鴨式的教育下長大,被關在陽台上背單字。沒背完、不准進來。造成我對英文非常排斥。在經歷國中英文老師的悲慘體驗後,更是雪上加霜。我高中及大學同學一定都知道,我的英文是爛到爆。當時更是認定此生與英文無緣,下輩子再連絡。想不到繞了一圈,現在會從事國際事務的工作,英文變成了必備的工具。父子的因緣巧合,莫此為甚。


高級外省人的文章,我ㄧ篇都沒讀過。但有高級,就一定有低級。我們家跟高級是確定沒緣的,但是要是說低級,跟那些流離失所的老兵,我們也說不上低級。應該就是"中產階級"的外省人吧。沒錯,就是前一陣子熱門的M型社會中,就要消失的那一群。 大學死黨,N0.3, 5, 13都是深綠的,但這完全不影響我們的友情。我還記得高中時,仁哥在軍訓課吐嘲教官,挺陳阿扁的事。老實說,我的EX也是深綠的。那時也跟她去了不少民進黨的場子。對我來說,交不交這個朋友,是看"人",跟顏色、族群沒有關係。但有時別人不是這樣想,為了保護自己,不只是我,很多人都開始隱藏自己的傾向.....不是要出櫃,OK!?

2001年的四月,我永遠記得那天下午,在會議室被叫出來接的那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老媽無助的聲音。老爸因為心臟病突發,在門診時突然休克,再經歷電擊,CPR之後,短暫回復心跳,現在靠葉克膜機器在撐著。我馬上趕回去台北。接下來幾天,在經歷兩次繞道手術,原本以為恢復了,但最終還是沒有掌握這微弱的希望之光。4月8日,我生日的前三天,老爸還是走了。

悲傷就像是一把銳利的刀,當它劃過你的身軀時,你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膛目結舌地接受它,不知如何反應。時間會讓刀生鏽。你以為銹掉的鈍刀傷不了人,卻不知道帶著鐵鏽的刀,其實傷人更深。

告別式前後幾個禮拜,我們依著禮儀社的話,如行屍走肉般,完成了所有該做的事。當時,應該是震驚多過於悲傷。多年之後,當我讀到Mitch Albom的"The five people you meet in Heaven"裡,Eddie跟他父親之間的親情羈絆時,我的淚水不爭氣地決堤了。我連在告別式上,都沒有哭成這樣。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悲傷! 是在幾年之後,我才真正走出來。(另推一部電影Big Fish,大智若魚,有多少人是真正了解自己父親的人生呢?)

之前聽人說過,當父親走了,才是兒子由男孩變男人的時候。對此,我有深刻的體會。告別式時,爸爸的祭文是他的好友寫的。他的塔位,也是他的朋友幫忙找來的。有情有義的人,身邊還是會有挺他的人,會自願,沒有任何利害關係,願意幫忙去完成某些事 。

希望我也能跟他一樣,成為這樣的人。

PS: 陳大哥的Eamil原文如下,供大家參考:

Hi Miss Liu,

閱讀後深受感動,也讓我如實的敘述家裡的情況. 與您分享.

我是台灣省籍,但家裡有個高齡88的外省繼父,繼父姓鄭名神南,身份證上寫著鄭那南,老家在廣東湛江,小時沒機會讀書,18歲時父親過世,沒錢下葬,只得向開米店的堂哥支借,先把父親的後事辦好,說好到米店當3年長工抵債,天天挑榖舂米好不容易熬過3年換來自由身,母親又過世了,又是3年長工抵母親的喪葬費用.

熬過了6年,在一次市集中撿到一只金戒指,換了錢買了一塊貧脊地,他勤勞的挑大糞牛糞來改善土質,寄望能使自己的田地肥沃起來,持續幾年下來終於換來好收成,一顆心也篤定起來. 卻不料民國38年大陸變色,國民黨軍隊下了他的村子,把所有10幾出頭以及青壯丁全部帶走,船行至大海中,禁不起思念家鄉,思念疼自己的大姊,他跳下海,決心要游回去,但終究不敵洶湧的海浪,落得海上漂流,幸好下一艘運輸船把他撈起來,那一年他28歲. 現在還常常跟我提到,當年鯊魚沒吃他,他也沒再吃過鯊魚肉.

來台的軍旅生活,在澎湖和臺灣本島間到處移防,孑然一身,他老人家怎麼熬過的,苦處很少說給我們這3個台灣囝仔晚輩聽,不過從他的行動中,處處勤儉,連用過的塑膠袋都要再用水瀝過,翻面曬乾留著給母親繼續用,我稍稍能體會當年的苦況.

他大概是民國60年前後從我家附近的駐防地退伍,用存的一點錢,買了一間蓋在農田水利會的土地上,鄰近墳場的違建當棲身之所,我親眼看到他用砲彈殼改裝的門柱,直到現在,撿到附近駐地的阿兵哥退伍時丟棄的軍內衣,軍鞋,鋼杯, 他也會收集起來留著自己穿用,長年的軍旅生活,這些衣物已經內化到生命裡去,對他而言是有感情的,隨時呼喚著他.

自我還在念小學時,就常看到他穿著草綠色軍內衣四處幫人農作,賺取工資,民國69年時,父親因為糖尿病重,過門去請他幫忙,多年的軍旅生涯下來,他確實是看過各式各樣的人,也曾經被同袍騙走僅有的一點積蓄,憂慮到住院. 對人他是存有戒心的,不知道父親是怎麼說動他的,他答應了,這一幫至今是29年,其中經歷民國74年父親病故,我們3兄弟結婚成家,經歷過我和母親的不合,弟弟對媽媽的忤逆,他彷彿無言的局外人,靜靜的像一座山,陪母親通過一次又一次的考驗,我一直到近幾年,才稍稍能領略他的智慧. 前17年間他還是一慣的規律生活,一大早來幫母親農作,吃完晚飯騎著腳踏車,經過亂葬崗回到他的違章小窩,看他最喜歡的電視五燈獎或綜藝節目. 民國86年母親翻修老屋,他的違章也遭宵小掀翻屋瓦,我們才勸得動他搬來和母親同住. 我看的出來他是真心喜歡母親的,喜歡跟著母親拿著鋤頭作田裡活,賣芭樂樹苗的商人和母親多聊一些他會很生氣的把鋤頭丟的老遠,母親沒日沒夜的工作他會叨念,捨不得母親大小事一肩扛,卻受得了母親遇事不順遂時拿他當出氣筒,對母親他是百般隱忍守護的. 我常常跟母親講”全村子裡就妳最幸福了,有阿伯這般死心塌地的支持妳,怕妳勞累,怕妳餓怕妳病,不能再這麼大嗓門對他說話”. 耶!常常在耳邊講,真的有效果. 他們倆老,看來是愈老愈甜蜜.

自92年起,他突然變的很喜歡吃波羅蜜,很喜歡對我談起他湛江老家的波羅蜜和臺灣種的有什麼不同,我和妻子心知肚明,他老人家在思鄉了,落葉終思歸根,芭樂園裡有好幾處都冒出了小小的波羅蜜樹幼苗,是他吃完波羅蜜後偷偷把種子埋進芭樂園裡,但媽媽是反對的,早些年種的好多棵已經會結果的波羅蜜樹已經砍過一次了,吃也吃不完,送人也沒人要,媽媽說什麼也不讓他再種第二次. 我和母親溝通後,讓他移植一棵幼苗到屋旁庭院,他閒坐納涼時隨時看得到,現在已經成蔭了,不過開花不結果,整根數幹上都是刀剁的痕跡,他用處理木瓜的方法,希望能結出果實,直至目前還未能如願,那是我名下的土地,我心裡暗自決意,要把這棵樹留給我的子孫,也要告訴他們曾經有一位外省籍不大認字的老兵,因為接受了託付,用30年的歲月無怨無悔來履行他的承諾. 我一直認為是溫厚的中華文化,才得以造就出他這般溫厚的性格,這絕對絕對不是偶然,是他自幼身處的周遭環境點點滴滴所培養出來的. 如果不是老人家的風範,我悟不到文化是這般具有滲透力的.

96年載他到台南安平找老鄉,我請求他和母親補辦結婚手續,心裡想的是自父親去逝後,我早把他老人家當成是自己的父親,不曾忤逆過他,不曾對他有絲毫不敬,雖然他和母親的重男輕女完全相反,是徹頭徹尾的重女輕男,也決心要奉養到終老.他肯首了,也交待我日後他不在了,也要和老鄉的家屬維持聯繫. 結婚手續辦完後,我知道老人家的心篤定下來了,把我們當成自己的孩子,邀他參加唱題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邀他看孩子們的學會活動表演卻都能成功,笑著一張嘴緊盯著台上我的女兒亮晴,那一幕我永遠忘不了;和老鄉更常互相拜訪,氣色日漸紅潤起來.

今年3月22日,偕妻子回去探忘,他交給我一張紙牌,上面有老鄉為他填寫的正名,正確生日,大字寫著的老家地址,告訴我百年後,隨我處裡身後事,我看得出來老人家在憂慮身後那一條遙遠漫長的歸鄉路,深怕給迷路了,我承諾他會把牌位併著陳家歷代祖先,住在御本尊側前方,早晚接受子孫題目的供養,就如同陳家列祖列宗一樣,也會跟孩子們這樣交待,他沒反對,雖然十幾年下來,沒能折服成他來信心. 但我確信御本尊是聽到我早晚誠摯祈求兩位老人家健康長壽的.

97年4月我騎腳踏車受傷後,他沒有像母親的心疼厲聲責罵,只是每天騎上單趟40分鐘的腳踏車,為我送來一尾滋補的鱸魚,請他顧慮安全別再送來,他嘴裡說不再送魚了,明天卻依舊來了,87歲的老人家啊! 我何其有幸,能得到這樣的恩賜!

這是我 一個台灣人家庭, 和一個道地的外省人所共同經歷的真實過程,現在也還在延續當中,平凡而自然,但我深深感覺到它豐裕了彼此的生命,是無上福報啊!.

Francis

2009年4月3日 星期五

什麼樣的人會去看芭蕾舞表演? (by凱莉)


「什麼?你要去看芭蕾舞表演?」是大多數人知道我要去看表演的第一個反應,這讓我覺得很有趣,那什麼樣的人才像是會去看芭蕾舞的人呢? 講話輕聲細語、走路不疾不徐、開心時掩嘴微笑???..........如果是上述這些條件,也難怪大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其實這幾年一直有想"看芭蕾舞表演"這樣的念頭,但礙於羅傑之前有些不好的經驗(被EX逼去看芭蕾,且場場都睡著), 所以當我每次提出要求他總是找個理由拒絕。

這次得知擁有225年歷史的馬林斯基劇院基洛夫芭蕾舞團暨交響樂團要到台灣來表演時,我連問也不問羅傑了,心中暗自盤算著乾脆帶學舞的妹妹一起去欣賞好了! 但沒想到羅傑竟然主動提說要帶我去看,Unbelievable!!!!是吃錯藥了嗎?? 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他在開車回家途中,聽到廣播節目黎明柔的人來瘋有介紹這次的表演,他才心動了。(果然是老婆講十句,不如外面的女人講一句 = =")

這次我選的是柴科夫斯基經典芭蕾舞劇天鵝湖,搭配現場交響樂團的震撼演奏,精彩的演出把我的思緒帶回到童年那段學舞的時光。 不說人家還真的不知道,本人我!!!小學念的可是舞蹈班呢!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學舞,三年級考進舞蹈班後就一路跳到六年級, 每天都至少有兩堂舞蹈課,從芭蕾、民族、現代、還有我最喜歡的即興舞蹈(就是愛怎麼表演就怎麼表演,也不限舞蹈類型)樣樣都得學。

舞蹈班沒有普通班那種跑步、打球的體育課,因為也被拿來排舞蹈課了。所以小時候很羨慕可以到戶外上體育課的同學, 不像我們除了跳舞還是跳舞;每天都得拉筋、劈腿、倒立、前翻、後翻,還有大法師裡最經典的一幕:下腰走路,這更是老師常常拿來比賽的項目! (這項目我還滿常拿第一的,現在才明白原來我是走"大法師"路線的 = =.....而不是有氣質的芭蕾舞伶)

在班上我的舞技只能算是中等的,幾位跳的很棒的同學,是連回家後都還得到舞蹈社繼續再跳兩三個小時的不斷練習。 我記得小時候最討厭的其實就是芭蕾課。我不是那種天生筋就很開的人,也不像其他一些三歲就開始學舞那樣的扎實基礎, 芭蕾有許多的站姿、步伐看起來很優美但其實都是得用盡全身的力量才能做到位,再加上外語發音的舞步,每次上完課都讓我覺得吃足了苦頭。 記得第一次穿上硬式芭蕾舞鞋後,腳又痛又酸,那時我小小心靈就暗自認定,未來我應該不適合繼續走跳舞這條路了吧! 吃不了苦的我,在升國中時也就沒有繼續報考舞蹈班了。

小時候最期待的就是每年的比賽和公演。老師每年都會編一首由三年級到六年級全體學生(約200人)所組成的大型舞蹈, 與各縣市其他學校的舞蹈班比賽,接下來再到幾個縣市的文化中心公演。有時間的媽媽則會陪著大家一起南征北討的, 幫大家化妝、也一起照應因為父母工作繁忙而無法陪同的小朋友。幾年下來培養出如同姐妹的友情,幾位同學的媽媽變成了大家的媽媽。
回想起那些無憂無慮的舞蹈生活,除了有許多的甘苦之外,也感謝我的爸媽讓我能有這樣的機會,有著與一般人不同的學習體驗。 也因為常常上台表演的緣故,在無形中也累積了許多的自信,這練就了上台不怯場也不容易緊張的特質。 雖然只是一小段學習舞蹈的過程,但卻在日後的工作職場上發揮了相當大的幫助!!


《以下是本次表演介紹》
馬林斯基劇院基洛夫芭蕾舞團暨交響樂團Mariinsky Ballet and Orchestra

舞劇特色 歷史上最受歡迎的芭蕾舞劇《天鵝湖》其實在1877年於莫斯科首演時,反應不佳,甚至差點封箱,不再演出。 直到1895年俄國傳奇芭蕾舞大師佩堤帕(Marius Petipa)及列˙伊凡諾夫(Lev Ivanov)重新編創、由基洛夫芭蕾舞團演出後,才獲得空前成功。 當時擔任女主角的芭蕾伶娜萊納尼(Pierina Legnani)扮演劇中雙重角色-楚楚可憐的白天鵝奧蒂特與邪惡媚惑的黑天鵝奧蒂莉。 尤其在第三幕中,黑天鵝奧蒂莉一口氣做了三十二圈單足旋轉,這一絕技至今仍保留在《天鵝湖》演出中,不但是觀眾屏息以待的經典片段,也是每位芭蕾伶娜最終挑戰的目標。

《天鵝湖》自從1895年首演之後,立即成為世界上幾乎所有芭蕾舞團的保留劇目。它是如此地令人著迷,在不少人心目中,《天鵝湖》已變成芭蕾舞劇的代名詞。 舞劇音樂特色 《天鵝湖》是俄國名作曲家柴科夫斯基第一部舞劇音樂,也是世界第一部以交響樂結構專為芭蕾舞譜寫的舞劇音樂。 在《天鵝湖》的總譜裏,柴科夫斯基成功地運用了標題性音樂的原則,讓聽眾一聽到特定旋律時,就馬上聯想到優雅又楚楚動人的白天鵝; 並利用不同樂器的演奏,表達不同情境及戲劇張力。《天鵝湖》的成功,標示著世界一流作曲家第一次創作出了一部可與歌劇、交響樂經典作品相媲美的舞劇音樂, 並把其芭蕾舞劇水準提高到可與歌劇、交響樂並駕齊驅的地位。